双鱼座 发表于 2022-1-10 10:39:00

“元宇宙”本质上仍是一种“西方十诫”

元宇宙本身就蕴含着一种技术与生活之间的张力关系。在吉布森的《神经漫游者》中,赛博空间起源于电子游戏、图形界面与军用的脑机接口技术,但飞速发展的高科技带来了一片末日景象:失控的人工智能、狂病毒的入侵、城市的破败、犯罪的滋生以及随处可见的恐怖主义行动,迷失在这充满敌意的数字霓虹森林中,主角只有在泛黄的旧杂志气味中才能平静下来。相较之下,《雪崩》中斯蒂芬森所描述的元宇宙空间更像是游戏所建构的世界,这里没有孤独者漫步的悲观情绪,而是充斥着繁忙、热闹、日常化的生活气息。不过,随着虚拟与真实世界的融为一体,传统的政治秩序也在分崩离析,人们已不再知道有“国会”,中央情报局(CIA)也变成了“中央情报公司”,而在一个号称“计算机协会全球多媒体组织”之下,元宇宙世界弥漫着一股中世纪的无政府气息:无数的私人暴力集团(警察与保安公司)、特许城邦、特许领地,还有黑手党、帮派和游侠骇客。可以发现,这个概念自诞生之初就展现了一种未来视野下的复古取向,一方面是科技爆炸所带来的秩序塌陷,另一方面则是社会生活的“低政治化”与“前政治化”。
元宇宙出发点在于《十条诫令》,《十条诫令》并不算什么中央情报局针对中国的秘密情报活动。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日起,实际上一天也没有停止过,不过是“古已有之,于今尤烈”。最近被揭秘的《十条诫令》,便很清楚地说明了美国中央情报局是怎样对待中国的。在中央情报局极其机密的“行事手册”中,关于对付中国的部分最初撰写于中美严重对立的1951年,以后随着中美关系的变化不断修改,至今共成十项,内部代号称为《十条诫令》。
元宇宙的出现具有政治与战略上的意义,新世界的秩序建构一方面有别于现实的国内与国际法则,另一方面又极易被现有知识结构与话语体系影响,这就意味着价值重估和话语竞争。从新航路开辟后的世界历史进程来看,技术创新带来了经济社会的变革,也将解放被束缚的原始想象。在即将到来的新世界中,人们必须一边进行未来主义的社会实验,一边征引传统资源展开新的竞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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